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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阮江遥褚行川_松间雪小说

小说: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

主角:阮江遥褚行川

作者:松间雪

最新章节:第176章 半年后

简介:初次见面,他是深宫皇子,温文儒雅,惹人称羡。而她是阮家三子,于刀光剑影中取敌将首级。 一隔经年,她一袭白色襦裙被囚于榻上,杏眼桃腮,朱唇皓齿,成了新帝后宫中难得一见的美人。 “迟迟给朕当皇后好不好?”他轻笑着哄她,冰凉的指尖触上女子白皙的脖颈,眸色深然。阮江遥背对着他,纤弱的脊背在微微颤抖,面容苍白病态,眸底是不加掩饰的恐惧,“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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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狂后:偏执暴君的心尖宠》第1章 “迟迟,还逃吗?”

“迟迟,还逃吗?”

低沉酥麻的嗓音怦然在阮江遥心尖上炸响,她面色苍白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

那是一张俊逸出尘的脸庞,可是无端的阴鹜可怖,尤其是那双积威的凤眸,阴沉沉的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吞入腹一般。

“我——”阮江遥嗓子沙哑的连个完整的字眼都说不出来。

褚行川伸手拂过她的额头,动作可以称的上是温柔。

可阮江遥却是有些惧怕地退却。

“迟迟要说什么?是要和我求饶,还是——准备继续骂我?”褚行川勾唇笑将起来,面上的神情显得阴鹜桀戾。

“究竟是我何处亏欠了迟迟?还是说迟迟是发自肺腑地讨厌我,不愿长久地与我待在一处?”褚行川撩起衣袍,好整以暇地在阮江遥身侧落座,抬手提她掖了掖被角。

举止间带着天然自成的贵气和优雅。

“我视迟迟你为珍宝,更是将你当做我唯一的妻子对待,可是迟迟你为何就要想尽方法地逃跑呢?”

“迟迟……”

这两个字如同梦魇一般在阮江遥的耳畔彻夜回想,经久不歇。

阮江遥不知道褚行川究竟在她身边待了多久,也不清楚他昨夜的神色有多么的癫狂,只知道待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阮江遥虚弱地撑着坐了起来,无意间掌心碰触到一旁的被褥,感受到上面的余温,触电一般缩了回来。

那是昨夜褚行川待过的地方,那个疯子……

“让开!”就在阮江遥准备起身下榻之际,外间忽然传来一声女子清丽的呵斥声,“本宫是圣上钦封的郡主,你们岂敢拦我!”

伴着一阵子喧闹声,一个身着华服,满头珠翠的女子径自闯了进来。

她先是居高临下地将靠坐在榻上的阮江遥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一遍,最后面露轻蔑地不屑开口:“不过是生的了一副狐媚子的长相,就诱的表哥不顾姨母阻拦硬是将你带回宫中。”

阮江遥垂下眉眼,不欲理会,面容恹恹的,倒是平添了几分病中美人的娇弱。

嘉乐见她不说话,只以为她是仗着褚行川的宠爱在拿乔,当下一把便将她的被褥掀了起来。

阮江遥眸色一下子变得黝黑。

嘉乐的脸色却是一瞬转青,因为她看见了阮江遥脖颈间斑驳的红痕。

“真是不要脸!”嘉乐气极之下,竟是抬起手,冲阮江遥扇去。

眼见着一巴掌就要落在阮江遥脸上,周遭伺候的婢子也是吓得浑身打颤,脸色发白。阮江遥忽而动了,伸手扣住了嘉乐的手腕,抬眼注视着她,“郡主说够了吗?”

大抵是因着病中的缘故,阮江遥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低沉,像是细碎的小石子划过粗糙的地面一般。

“你——”嘉乐挣扎了几番,都没能挣脱的开阮江遥的桎梏。

她也不知道这看似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子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攥的她手腕发疼。

“郡主说够了,就自行离开吧,恕我身子抱恙,不能远送。”阮江遥松了她的手腕,后劲将她推的连连后退,最后不知怎的竟是跌坐在了地上。

见此情景,阮江遥忍不住挑了挑眉。

她方才那力气可远远不够将她推翻在地。

“郡主!郡主你怎么了?!”忽而,又自外间冲进一个小丫鬟,大声呼叫着将嘉乐从地上搀扶起来。

“我家郡主好心来看望你,你这个毒妇怎可将她推翻在地!”

“我家郡主身娇体贵,万一伤着了哪里岂是你能担待的起的!”

没等阮江遥开口,那小丫鬟便是一连串的责骂加叱问。

那盛气凌人的态度,仿佛阮江遥是一个再卑贱不过的奴仆。

失忆后久伴着的头疼再次发作,加之昨夜褚行川那个疯子的话语,阮江遥面容再次苍白了几分,她抬起头不耐斥道:“滚。”

小丫鬟闻声,像是突然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面色涨红的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知不知道我家郡主是谁?!你胆敢让我家郡主滚!”

小丫鬟跟在嘉乐身边伺候多年,今天这待遇还是头一回碰见,自是气的不轻。

这京都的哪个小姐妇人见了她家小姐不是好生供着的,也就这个无知粗鄙的女人胆敢仗着皇上的宠爱出言不逊。

阮江遥头疼的仿佛被撕裂了一般,视野更是逐渐模糊不清起来,她喘了口气,唤了声,“碧纱,送客!”

耳边那小丫鬟高亢的叫骂声伴着嘉乐时不时的绿茶言语回荡在阮江遥耳边,使得她脑袋更疼了。

终于,耳边纷纷扰扰的嘈杂声都渐趋于无,阮江遥的头疼也渐渐减缓,视线逐渐恢复清明。

果然,疯子的表妹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姑娘。”碧纱端了盅温养的参汤上来,担忧地看了眼阮江遥,“这是陛下吩咐御膳房送来的,姑娘要不要……”

“端走。”没等碧纱把话说完,阮江遥就拧着眉拒绝了。

“可是……”碧纱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阮江遥已经将眼睛阖上了。

“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端走。”

“是。”碧纱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顺从阮江遥的话,将那碗滋补的参汤端走了。

等到碧纱离开后,阮江遥颤了颤纤长卷翘的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今日算是将这个嘉乐郡主得罪了个彻底,也不知太后这个当姨母的会如何拿她兴师问罪。

阮江遥一面想着,一面长吁了口气,翻身下榻,随意地套了件外衫就走了出去。

外间正值晌午,暖融融,金灿灿的阳光洒在身上,再是舒服惬意不过。

在一旁修建花丛的小宫女偷偷抬起头将她打量了一眼,在看到她脖子处留下的暧昧痕迹时更是羞愤地将脑袋缩了回去。

这个迟姑娘还真是露骨,竟是连那痕迹都不加遮掩。

阮江遥一直在院中从晌午待到日暮,期间碧纱来催了好几回她也不加理会。

直到……褚行川的到来。

“中午送来的参汤喝了吗?”高大的黑影欺压而下,轻而易举地造成了一种胁迫。

阮江遥侧过头,双眸紧阖,“喝了。”

忽地,温润的触感落在阮江遥的唇上,轻而易举地侵占而入。

阮江遥气恼地睁开眼睛,对上褚行川那双幽深的凤眸。

她伸手就欲去推他,可是招架不住身子抱恙以及早膳和午膳都没有吃,使不上力气,轻而易举地就被他制住了。

“你骗我,那参汤你没喝。”褚行川直起身,扣着她的双手仍旧没有松开,一双眸子暗沉的可怕。

阮江遥抿了抿唇,将脑袋别过去,不想看他,“那又如何?”

褚行川招了招手,不多时就有一个内侍端着一盏温热的参汤走上前来。

褚行川伸手端起那盏参汤,一只手强硬地扳过她的下颔,逼迫她看向自己。

“你——混账!”被褚行川强迫灌了一口参汤的阮江遥终于有力气腾出手了,她抬手将褚行川手中端着的汤碗打翻,将唇瓣上留有的黏腻感擦除,本是苍白无血色的唇瓣经她这么一搓弄,倒是生出几分血色。

那口汤碗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瓣碎片,参汤也洒了一地。

二人皆是四目相对,阮江遥简直怒从心起,恨不得现在爬起来将褚行川摁在地上狠狠揍上一顿才好。

“我是混账?”忽地,褚行川轻笑一声,压弯脖子凑近去看她,“我是混账,那迟迟你是什么?”

“混账的——皇后吗?”

“滚开。”阮江遥低斥一声。

这人,当真疯的可怕。

“放眼整个大梁,也就迟迟你敢这般同我说话了。”褚行川挽起唇角,笑意浓烈,伸手揩了揩她唇角的汤渍,动作轻柔缱绻。

“可是谁叫我喜欢你,乐意纵着你呢。”

阮江遥疲惫地阖上了眼睛,不打算再和他说话了。

黑暗中,她被人打横抱起,送回了内室的榻上。

褚行川替她掖好被子,将床幔放下。隔着那层薄纱,阮江遥听见了他离去的脚步声。

这短短的一日,让阮江遥只觉得身心俱疲。

她不记得自己姓何名何,只知道自己是晕倒后醒来就在这里了,见到的第一个人……也就是褚行川那个疯子。

褚行川日日夜夜将她困在这宫中,也不知是在防谁,她一时忍受不住就逃了出去,然后就有了昨夜那一出。

漆黑的夜色下,阮江遥摩挲着虎口处的茧子,阖眼睡了过去。

褚行川说她生于名门望族,自幼娇养着长大,但是不幸家中突遭横祸,仅剩她一人活着。

对于褚行川的说辞,阮江遥一字也不信,她虎口处的茧子分明是常年习武使剑后留下的痕迹,哪有娇养着的闺中小姐会有她这般粗糙的指节。

翌日,阮江遥尚且处在睡梦中,外间就传来一阵阵喧闹声,嘈杂的紧。

阮江遥不可避免地被惊醒了,她撑着绣枕坐了起来,脸色苍白的有些难看,一缕墨发柔顺地垂落在肩头,倒是平添几分娴静娇弱之感。

“碧纱。”阮江遥张口唤了一声。

不多时,身着绿色纱裙的碧纱就迈着小步子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姑娘醒了,可要用些吃食?”

阮江遥越过她看向门外,“外面在吵些什么?”

碧纱循声,脸色难看了几分,但仍是勉力笑着,“没什么,不过是有人闹事罢了,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说着,碧纱伸手取过搁在熏笼上的衣裳,想替阮江遥换上。

阮江遥伸手制止了她的动作,“谁在闹事?”

这番都闹到了家门口了,她便是再好脾气,也不能置之不理。

这宫中,蹬鼻子上脸的人多的是。

既然阮江遥都主动发问了,碧纱也不好不回答,只得如实回道:“是前些日子因为手脚不干净被我赶出去的玲珑,她今日也不知怎么了,忽然就找上门开始闹事,非说是姑娘冤枉了她。”

不等碧纱的话说完,外间就传来一个女子尖锐的叫声。

“我从未偷盗琉璃盏!你们这是在血口喷人!”

“让你们姑娘出来!我要和她说个清楚!”

“让开,你们都给我让开!我要见姑娘!”

阮江遥听着外间玲珑不住叫囔着,要见她的话语,眉心不禁拧起。

那玲珑偷盗她房间的东西已是事实,而且那日将她赶回尚宫局的时候,也未见她情绪有今日这般激烈。

怎么好端端的,又过来生事了?

“领我去瞧瞧。”阮江遥掀了掀眼皮子,平淡说道。

“姑娘!”碧纱不赞同地看她,“不过是个犯了事的宫人,何必劳烦姑娘。”

阮江遥侧目瞥了她一眼,眸光静谧,但是藏蕴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威严。

碧纱抿紧了唇,不再开口,替阮江遥梳洗罢,就领着她过去了。

白玉阶下,一个身着宫女服饰的宫女正脸红脖子粗地同周围的人争辩着,隐隐的,还有动手的征兆。

眼见着场面逐渐失控,跟在阮江遥身后的碧纱忙喝了一声,“姑娘来了,你们还不住手!”

人群这才逐渐平息下来,依次俯身同阮江遥行礼问安,唯独玲珑依旧梗着脖子立在原地,睁着眼睛看她,一副恼怒不平的样子。

“你不是要见我吗?”阮江遥垂眸看她,“我来了,你要说什么?”

玲珑往前走了几步,径自走到白玉阶下,脚尖抵着台阶,仰头看她。

“姑娘当心!那不是玲珑!”忽地,立在阮江遥身后的碧纱惊恐地厉声叫喊起来。

阮江遥眸色一沉,同一瞬,那站在白玉阶下的玲珑突然暴起,雪色寒芒划过空气,直逼她而来。

在场的人无一能够反应过来,大家无一例外都这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到了。

阮江遥一把拽紧碧纱的手,带着她往后一避,堪堪稳住身形。

碧纱小脸煞白,呆呆地被阮江遥救过,半晌没能回神。

玲珑的身法很是诡异,角度更是刁钻,若是放在了往日,阮江遥或是不惧,但是现在……

阮江遥蹙紧眉心,熟悉的胀痛袭上前额,深秋时节却是无端起了一层薄汗。

阮江遥侧身躲避了几回,但是依旧不可避免地被划伤了几处。

此刻,那白玉阶下的宫女内侍也逐渐回神,女子惊慌失措的叫声伴着杂乱的脚步声响彻小院。

几回合交锋下来,阮江遥退无可退地被逼到了一处死角,泛着寒芒的剑锋近在咫尺,裹挟着死亡的气息。

阮江遥捂着右臂的伤口,微喘着气看她。

时至今日,还有谁能救得了她?

蓦地,刀剑刺破皮肉的声音响起,阮江遥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尚且身着明黄色龙袍的褚行川,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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