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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林知皇符骁_南婉徐小说

小说: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

主角:林知皇符骁

作者:南婉徐

最新章节:第133章 此少年郎君,不可小觑

简介:◣女强+权谋+乱世+争霸◥ 开局即逃亡,乱世女诸侯。女主与众枭雄们掰手腕,群雄逐鹿天下。看女主能否平定乱世,开创不世霸业!女企业家林知皇穿越到大济朝,开始她以为打开了宅斗副本,此后生活都要围绕男人打转,所有的智商都要用来讨男人欢心,这种男尊女卑为常态的社会结构,若是她以后要生活的环境,女强人表示接受无能,然而还未等她转换完心态。乱民冲击城池了!不想死的她被迫逃亡,开启了乱世争霸之路!

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免费阅读

《乱世逃亡后,我成了开国女帝》第1章 以为解锁了宅斗副本

林知皇站在一面落地的大铜镜前,看着眼前面容稚嫩,却已初现绝色姿容的少女发呆。

这少女唇无血色,身姿袅袅,林知皇张嘴,镜子里的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林知皇彻底死心了,这就是现在的她,这个新身体的容貌居然是林妹妹款的,目测岁数绝不会超过十四岁。

她身后垂眸静立着两垂着丫鬟髻的小丫头,绝对没超过十岁,若放到二十一世纪,这是赤裸裸的压榨童工!

“大娘子,夫人等着您过去用膳呢。”左边的小丫鬟轻声提醒林知皇。

这丫鬟的规矩非常严谨,微微俯身提醒,连笑都像是被尺子给比划出来的。

由此可见,这家里的夫人,管家本事很是不俗。

林知皇刚跟着丫鬟进了正院,这身体的爹林者云就黑着脸呵斥道:“有没有一点规矩,让一大桌子人都等着你一个小辈!”

正厅屋子里已经乌泱泱的坐了一大片,林者云坐在上首,原身的娘裴氏坐在左侧面,裴氏旁边空了一个位子,想是留给她的。

林知皇奉行少说少错的原则,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可她这一番见到父亲连礼都不行的做派,着实在众人面前狠下了林者云这个一家之主的面子。

林者云哼笑:“怎么?你这是皇城盛京的奢华见多了,看不上我这个在穷乡僻壤做县令的爹?”

林知皇穿来这里两天了,旁敲侧击才知道这个身体的基本情况。

原身名叫林知环,与她的名字林知皇只一字不同。

父亲林者云是这郐县的县令,还有个不俗的出身,是二品世家林氏的嫡长子。

不幸年幼就死了娘,爹一年不到又续娶,继母钟氏次年就又生嫡子。

林者云身为林氏嫡长子,却从小资质普通,甚让做林氏族长的爹不喜,于是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刚到成亲的年纪,继母钟氏就给他安排了一门面子光的亲事。

裴氏虽出生于一品世家临川裴氏,比之林氏世家品级还高了一级,但却是族中的旁支,家道中落,上有一个寡母下有两个年幼的拖油瓶弟弟,穷的捉襟见肘,连世家的体面都快支撑不住了,就指望靠着裴氏的婚事来缓解这银钱之急。

林者云的亲爹林氏族长不知是否知道这门亲事的不妥之处,反正继妻钟氏才提了继长子的亲事人选,林氏族长就对这婚事点了头。

林者云成了家,就被打发到这偏远的小郐县,做了一个小县令,家族资源没有丝毫倾斜给他,一做就是十五年,看样子是要在这里留守到死了。

林知皇原身也是两个月前才从皇城盛京来到这小郐县的,来了这便缠绵病榻。

这病也病的理所应当,原身的继祖母很是会做人,把继子夫妻俩赶到了偏远郐县生活,为了不让人说嘴,原身刚出生三月,便派人把她接到了皇城盛京,很是慈祥的把继长孙女养在身前,千娇百宠,用作门面以示对继子的慈母之心。

继孙女娇养到十三岁,快到婚嫁的年龄了,又说这女儿家是娇客,在家待不了几年,要和爹娘多相处才是,做足了慈祖母的戏码,在原身快到婚嫁的年纪,哐当一下又千里迢迢,把在皇城见识过盛京繁华的贵女,又丢回到了这穷乡僻壤郐县和父母团聚。

不出意外的话,这原身应该长到二八年华,就要在这小县城里择婿了,要不怎么说继祖母歹毒,杀人诛心呢。

这原身想想自己以后的前程,可不就得了心病。

原身在来的路上,就郁郁寡欢的就病倒了,撑着口气到了郐县,一看郐县比想象中还不如,拖了近两月,没缓过来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再睁开眼,就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医药公司女老板林知皇了。

林知皇在现代开的公司正要上市,上市第一天,需创始人上台发表演讲,正在熬夜准备明天的演讲,累了打了会瞌睡,再一睁眼,就变成了大济朝的一名闺阁少女。

看看前面了解到的这个身份的背景设定,林知皇觉得自己应该是打开了宅斗副本……

要命了,为了一个男人去勾心斗角,与一群女人说话含沙射影什么的,所有的智商都要用来讨男人欢心,所有的理想抱负,以及生活,都要围绕着男人才能去展开这种事!真的要她以后过这样的生活吗?

还有这种以男尊女卑为常态的社会结构,是她以后要生活的环境吗?不要啊!!!

若以后要依附男人,才能活的自在。

想想那番生活场景,余生她林知皇若要如此生活,她觉得自己要不了多久,就会在此地精神死亡。

从来信奉靠人不如靠己这条做人原则的女创业家表示,生活如果需要如此苟且,不如利索点去死一死,或许还能少受点罪。

裴氏见父女俩一见面便剑拔弩张,连忙开口劝道:“环儿,你爹说你也是为你好!你继祖母可不是真心疼你,你来时病得都起不来身了,你继祖母派来护送你的人竟一个也没有留下,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转身就回了盛京复命。病了这一着,你也该看明白了。”

没有熟悉原身性格的仆人在身边,这对林知皇来说实在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林知皇想,不在熟悉的环境里,也没有熟悉的仆人在身边伺候,对于原身来说是大大的不幸,对于没有原身记忆的自己来说却是大大的幸事。

不然她被当鬼上身抓去烧了怎么办?

在她看来,什么穿越后,一两天就性情大变,身边人还不起疑心的那种小说看看也就罢了,真要这么糊弄,把身边这些真实的人当傻子,自己就是真傻子,怎么死都不知道。

林知皇穿越过来,一点原身的记忆都没有,原身父母也才这两个月真正和原身见面相处,没有熟悉原身的人在身边实在太妙了,因为没有人会发现她的不妥。

她就算有了不合理之处,周围人也都会自行脑补,逻辑自恰,一定是那远在盛京的继祖母使坏没有教养好她才导致如此的。

林知皇一边庆幸的想着,一边转头看看身边这一桌子的大大小小,是真的坐了好大一桌。

数一数,不算自己,男孩有八个,女孩有五个,是真的孩子多呀,看来都是她这个身体的弟弟妹妹们。

据说裴氏除了她,就还生了个小她一岁多点的嫡子。

站在裴氏身后伺候着布菜的这些妖妖娆娆的女人们,看来就是贡献这些弟弟妹妹们的生产主力军了。

林知皇无语。

看来林家虽然不重视这嫡长子,吃穿用度,钱财方面倒是没有委屈他,不然光靠县令的这点俸禄,可养不起这一大家子。

这个爹虽然不怎么上进,但是为林家开枝散叶这一块,还是很对得起家族的……..

裴氏见林知皇不说话,以为她还郁结于心,叹了口气,没有强求她回应。

到底是自己亏欠于她,早早将她送到了那个面甜心苦的毒妇手中长大,也是她这个做娘的没有护好她。

裴氏岔开话题:“今早城中粮食听说又涨价了,我们府里要不要再多备一点粮食?”

“愚妇,现在城中粮食正是紧缺。城中大户各个都是这种想法,你再凑上来,更是要大力助长粮价上涨!为夫最近在外调控粮价,已是焦头烂额,你给我少添一点乱。”林者云一拍桌子,大声怒道。

裴氏被夫君训斥,呐呐闭嘴,不敢再言其它:“妾身晓得了,一切听夫君的。”

正在布菜的小妾们见主母被家主训斥,皆面有暗喜。

既然她拿了宅斗剧本,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帮原身的娘说两句?

林知皇还在思考,原身那嫡亲的弟弟,没想到却不是一个好脾气的。

“怎么?看我娘被爹训斥,你们个个都很开心?滚出去!”林知晖直接摔了筷子,冷脸道。

林知晖长得很是魁梧健硕,虽然才十二岁,但对比同龄人的身量,高上一尺有余,仿佛已经十七八的年纪,英朗非常。

现在这么虎目一瞪,看着很是有些怕人。

“大郎!他们都是你父亲的姬妾,轮不到你来训斥,还不住嘴!”裴氏呵斥林知晖。

“不过就是一些玩意儿,大郎如何说不得!”林者云皱眉,比刚才还严厉的呵斥裴氏。

姬妾们见状立即收回可怜兮兮看向家主的眼神,小心思不敢再有。

林者云很是看重自己的嫡长子,在这家里除了自己,不容别人说林知晖半句,妻子裴氏也不行。

林知皇舀了一勺鲍鱼羹放进嘴里,默默观察众人脾性。

做一个合格的吃瓜群众。

“晖儿,最近和忽叟练武进展如何?”林者云呵斥完裴氏,又和颜悦色地关心起嫡子的武学。

“近来儿子跟着忽叟新学了一套枪法,如今寻常七八个大汉也近不了孩儿的身。”林知晖傲然回道。

林者云听了哈哈大笑:“不错,不错!继续保持,要勤加苦练!”

外面的世道正乱着,如今腹有诗书不如有武在身。

“孩儿晓得!”林知晖高声应是。

林者云满意的摸摸自己的美须,夸赞道:“忽叟很是不错!”

“萃春,从今日起,你就去他的院子里伺候。”

萃春大惊失色,忽叟可是已经五十多岁了,不过一武艺高强的部曲,跟着他如何能与年富力强的家主相比,无论从外貌还是从地位都远远不如啊。

萃春美目含泪,想哭又不敢哭,强笑着跪下应诺道:“诺,家主,妾身今日收拾一下行李,就去他那。”

谁让萃春这个小妮子仗着鲜嫩,总爱往家主身前凑呢,家主赏人时可不就记得你。周围的姬妾纷纷幸灾乐祸的退了出去。

艾玛,这是把自家姬妾赏给了手下?好….好劲爆!看周围人的神色仿佛是习以为常,未觉任何不妥。

让林知皇再次意识到,女性在这个时代的地位之低。

在这个时代,除了正妻,其余女人在男人眼里连人都算不上………居然只能与财物、货品相提并论。

关键是被物化的女人也没觉此举有任何不妥,她们已经习惯了成为男人的附庸,所有的社会价值都要依靠男人才能去体现。

林知皇浑身冰凉,被穿越这种不合理事件出现,打击的浑浑噩噩的大脑首次清醒——她绝对不允许自己也落入这等境地!

靠人不如靠己,任何时候,都不要妄想天道会更眷顾你。居安思危,才能有效避开这‘世道’可见的‘苦难’。

冬至,清晨的天有晨露降下,远远看去一片灰蒙蒙,像纯白的布上染了无数早已发霉的斑点。

粮铺门还没有开,门口就早已经排起了长长队伍。

来此粮铺排队的都是附近街上的老街坊,这些人互相之间都认识,趁着开门的间隙,七嘴八舌地就讨论开来。

王大娘嚷嚷着声哭诉道:“这世道简直不让人活啊,大家伙都说说,这好好的粮,居然卖到了一钱银子一升粮,这不跟抢钱一样吗?”

张铁匠跟着附和道:“是啊!这些黑心烂肺的粮商简直是丧良心,趁着粮荒赚这种黑心钱!”

“贵也只能买呗,没粮吃,人得饿死啊!”

“你还能不买咋地?城外的那些流民看见没?有些以前听说还是大地主呢,现在逃荒到咱们这里,就是手上还有钱都进不了城里买粮呢!”

王大娘在县老爷家厨上帮工,很是知道一些内幕消息,神秘兮兮给大家伙透露道:“是咱们县老爷拦着那些流民,不让他们进城呢!”

“不让进就对了,放流民进来城里还不出大乱子!”

“流民进城来了不说他们会不会豁出去,在咱们城里偷和抢,就光说养他们吃,就能把咱们城里的粮给吃光。到时我们城里人都得饿死,现在贵就贵点,我今天打算多买点,屯粮!”

周围的人纷纷附和此言。

能来这里大清早就排队的人,都有屯粮的打算,要不也不会早早排在了粮铺门口。

想到这笔巨大的买粮开支,一时众人无话,全都唉声叹气起来。

“你们说这些王侯,啥都不缺,为了把椅子,狗脑子都要打出来了。荣华富贵都享不完了,啥不能好好谈谈,一会这个王向那个王出兵,那个王又和这个王同盟,战乱一起,苦的都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我们林县令还是不错的,城门口还施着粥呢!其他城都是直接驱赶流民,唉,都是苦命人啊,这些逃到了郐县的流民,好歹有口吃的,听说去别处的,好多半道上就饿死冻死了,可怜!“

“我也可怜,这伙流民让城内粮价虚高,我可怜他们谁来可怜我?我们家穷啊,快连米糠都吃不起了。”王大娘才不会可怜别人,她自己都需要别人可怜。

王大娘她家男人原是给林县令赶车的,家境很是不错,哪想半年前意外被马踹了一脚,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起身,家境至此一落千丈,养家糊口现在全靠她一个人撑着。

王大娘心里正苦着,粮铺的门就打开了,大伙立即止住讨论声,准备抢着买粮。

店伙计从粮铺里拿出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今日粮价,两钱银一升粮!

“今日怎么又涨了?”

场面顿时乱了起来,大家七嘴八舌地诘问道:“昨天不还一钱银一升粮吗?”

店伙计嚣张地敲了敲手中的铜锣,让场面安静下来后,朗声道:“就是这个价,各位爱买不买!要不是县老爷勒令我们东家每个粮铺,每天必须放出三百石粮食卖,在这个节骨眼上,东家才不卖粮呢!”

店伙计说完利索地收起铜锣,翻了个白眼,转身进了粮铺子。

王大娘狠啐了一口唾沫,黑着脸挎着那早已散了藤条边的破菜篮子,转身家去。

其他人远没有王大娘这么硬气,在粮铺外咬牙跺脚一番,最后还是争先恐后地进了粮铺称粮。

没法,人无粮吃什么?贵是贵了很多,那也得掏钱买不是?毕竟钱不能当饭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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