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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墓值夜班谢重山夏知秋_村三岁小说

小说:我在古墓值夜班

主角:谢重山夏知秋

作者:村三岁

最新章节:第43章 交易之外的女人

简介:婚礼现场被绿的谢重山,值夜班的时,意外获得心血来潮神技。捡漏,鉴宝?神技在手,天下我有!古墓,诡异?我就在古墓值夜班呢!偷梁换柱,下海入墓,成就古玩霸主!

我在古墓值夜班免费阅读

《我在古墓值夜班》第1章 头顶一片大草原

生在苏塘,葬于凤凰。

凤凰市就是这样一座城市。

九朝古都,也有人说是十三朝古都,但学术界一直存在争议。

但所有的争议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凤凰,乃千年古都,可谓是华夏文化的精髓之地。

凤凰,北倚凤山,南邻凰水,四面环山,易守难攻,自古以来就是风水宝地,华夏最早的都城便修建于此。

千百年来,皇亲国戚,文臣武将,骚客浪子,对凤凰趋之如骛,生于斯,葬于此的奇人异士,不计其数。

尤其是凤山。

北凤山头少闲土,尽是千古人旧墓。

凤山上到处都是大冢碑刻,被称为华夏最大的陵墓群,其中不乏帝陵和名人墓葬。

有先见之明的人士,提议在凤山之巅,建一座博物馆。

于是这便有了凤凰古墓博物馆,建在了凤山之巅,占地近三百亩。

凤凰古墓博物馆,不但有几十座不同时期,不同阶级的墓葬,还包括了东汉的一座帝陵,有人说是东汉开国皇帝刘秀的原陵,也有人说是东汉末年或者三国时期的陵墓,但都是推测,一直没有被证实。

因为这座陵墓被盗严重,什么都没留下,地砖都被挖走了。

二十五岁的谢重山就是在这样一座博物馆上班。

起初家里人都不同意,说都是墓葬,不吉利,他年轻,还没结婚,说出去不好。

但谢重山心里一点忌讳也没有,一根筋一般来上班了。

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博物馆竟然值夜班!

这他娘的……有点神奇了吧。

好在,他来博物馆两个月了,也就值过一次夜班,领导的意思是先熟悉馆里的情况。

馆里的前辈们倒是都很和蔼,对他也是很照顾,这才让他安下心来。

但值夜班是躲不过去的。

博物馆里面有文物,防火防盗,二十四小时是不能断人的,尤其是巡逻。

说到巡逻,也很有意思,博物馆占地三百亩呢,绿树成荫,单靠人来巡查,是不可能的,半夜有动静,人能跑多快啊。

这才有了警犬。

让谢重山哭笑不得的是,他第一次值夜班的那天晚上,狗跑了!

那天他正在自己办公室里休息,对讲机里就传来了呼叫。

他只得和安保人员一起,先是在馆里四处寻找,放出来的五条狗,只剩下了两条。

最后还是一个年长的保安发现了一处异常。

原来的前几天下大雨,把外墙的出水口的砖冲掉了几块,狗顺着出水口钻出去了。

这也难怪,古墓值夜班建馆已经三十多年了,好多设施都老化了,安防设施都不行了,好多摄像头,只是样子,其实没有画面。

没得办法,谢重山就和保安们满凤山找狗。

第一次值夜班,主要工作竟然是找狗,谢重山无奈地摇头。

关键是还没找到!

你说气人不气人。

更为气人的是,两个多小时后,三条跑出去的狗,一瘸一拐地回来。

感情是出去和其他狗干仗,还没干过人家,灰溜溜地回来了。

不管咋说,回来就好。

谢重山见狗回来后,让保安把出水口重新堵上,以防狗哥们再跑了。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这狗哥仨在回来一个小时候,又不见了。

一看,还是从出水口溜出去的。

它们把出水口刨开了,再次离馆出走,还是没找到。

天快亮时,哥仨回来了,遍体鳞伤,想来是第一次干架没整过,气愤得不行,再次上门送了二血。

谢重山一气之下,把它们全关进了狗窝!

这是第一次值夜班。

也就是上周的事,今天,则是谢重山结婚的日子,女方家催婚催的急。

凤凰市,德芳酒店的婚礼现场。

“老谢!老谢!”谢重山被自己的发小李晓明一巴掌拍在后脑勺。

他努力挤出笑容,但没说话,只是憨憨得笑。

“就知道傻笑,高兴坏了吧,能娶到赵檬这样的媳妇,你小子就偷着乐吧!别傻不愣登了,赶紧准备一下。”

谢重山嘿嘿笑着,能娶到赵檬,他确实开心。

赵檬是自己的大学同学,不说校花级别的大美女吧,至少也是系花,追求者无数。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凭借才华追到手的,正因为如此,赵檬在他心中一直是圣洁女神的存在,而不像那些肤浅的女人。

“走,该上台了,去请新娘子,我陪你一起。”

李晓明拉着他朝更衣室走去。

更衣间的门没能推开,反锁了,谢重山刚想敲门,里面就传来了对话声。

“小檬檬,我的心肝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楼凯!是你!你要干什么!这可是更衣间!”

“哈哈哈……放心好了,人物都打发走了,没人回来打扰我们!”

“你……你要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你啊!你不知道,看到你穿上婚纱,我已经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滚!你给我滚!你还嫌害我害得不够吗?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出去!”

“啪!”一声巴掌声后,楼凯猥琐厉声说,“你他么的,一个贱货而已!给你脸了是不是!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也就谢重山这孙子把你当成一个宝!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一个婊子而已。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誓死不从的样子!想想都过瘾!”

“楼凯,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现在怀孕了!你不要这样啊!我求求你!”

“哼!当初你想挣钱的时候,可不是这副面孔,那股子浪劲儿呢?要名牌衣服,要包的时候,脸上的媚笑呢?怀孕?你他么可别想讹我!谁知道是哪个货的种!”

……

谢重山心凉了,他哪里能想到赵檬人前清纯,人后淫荡。

愤怒,他极力控制着,手腕处的青筋暴起,眼睛中充斥着血丝!

原来他自己头顶了这么大的一片绿油油的草原!

李晓明再傻,也听明白了,他猛然一脚踹开门锁,没有顾及屋内两人已经敞开的衣衫,直接就和楼凯动起手来。

撕打中,赵檬衣衫不整,半胸微露,脸上全是伤痕,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坐在地上,捂着肚子,眼中充满了惊恐。

更衣室内,闻声而来的人,越来越多,

楼凯本来英俊的半边脸,已经肿成了猪腚。

赵檬面前站着的是气势汹汹的楼凯的未婚妻,蔡苗苗。

“不要脸的贱货!勾引男人,也不看自己是什么份量,什么姿色!我呸!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凤凰市没有你的容身之地!我看那个男人还敢要你!”

蔡苗苗骂完赵檬之后,又对楼凯吐了一口吐沫:“楼凯,要不得你家求着我,我能看上你?你看看自己的鳖样!做梦!中看不中的货色!今天,我蔡苗苗当中宣布,咱俩断绝关系。”

楼凯一听,吓坏了,比自己挨了一顿还要心惊胆颤。

蔡苗苗蔡家,可是凤凰市的大户啊!自己好不容易攀上了蔡家,这要是黄了,不是老爹饶不了自己,蔡家更不会放过自己!

他连滚带爬地跪在蔡苗苗面前,哀着嗓子说:“苗苗,你要相信我啊!这是有人故意算计我!我不是那种人!你信我啊!”

一群围观的人,在你一言我一语中,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眼中充满鄙夷,就这种男人,就是垃圾,是人渣!

蔡苗苗一脚把楼凯踹开:“滚!别脏了我的衣服!”

蔡苗苗走了,楼凯失魂落魄跪在地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谢重山恶狠狠地说:“古有西门庆,今有你楼凯,好样的,好样的!”

他走到赵檬面前蹲下,小声说:“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笑话!不过,我现在可以告诉你,蔡苗苗可不是善茬,她当众放话,让你在凤凰市混不下,那你一定无路可走。”

“你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楼凯,不管怎么说,楼家也不是那么容易倒的,你只有抓住楼家,才有活命的机会。”

“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敢说不是楼凯的?”

他的话,提醒了赵檬,赵檬眼中一亮,像是发了疯一样扑到楼凯身上:“你不能毁我啊!我肚里的孩子,就是你楼凯的,是你楼家的种!你不能不认啊!”

谢重山又给楼凯下了一剂猛药,赵檬只有死缠烂打,才能活下去,而这,正是楼凯不愿看到的。

楼家也要脸的。

场外。

谢重山的父亲谢建国气昏了,送往了医院。

赵檬的父亲也心脏病复发,进了医院。

婚礼,乱成了一锅粥。

谢重山瘫坐在医院的走廊里,父亲脑溢血,抢救及时,命是保住了,不过可能导致半身不遂,而且还有高昂的医药费用。

幸亏叔叔谢建军帮忙,算是稳住了家里乱糟糟的情况。

即便如此,家里还是欠了一屁股债。

谢重山心头的阴云挥之不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无钱难道英雄汉。

现在更是雪上加霜,父亲躺在医院,母亲周素莲以泪洗面。

本来好好的一家,一夜回到解放前,紧巴巴的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

想办法挣钱的压力全压在了谢重山一个人的身上,这也成了他人生的一大关口。

婚礼黄了之后的一周,苦脸的谢重山就回到馆里上班了。

婚礼的事,大家也都清楚,没有嘲笑,反而更多的是报以微笑,安慰之言。

今天晚上,是他第二次值夜班了。

大雨之夜,整个古墓馆,除了雨声,什么也没有。

狗,今夜都没放出来。

晚上大概十点,雨停了,钟大志喊着谢重山一起去巡查,看看各个岗位上的人是否偷懒和有没有意外情况。

不过,晚上不用去地下墓葬区,因为闭馆的时候已经清场了,唯一的出口卷帘门也落了锁。

路上,钟大志语重心长地问:“小山,怎么样?刚开始值夜班,害怕吗?”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从小就听说神鬼之事,现在又是在古墓值夜班,哪里会不害怕。

其实,谢重山心里早就想好了,如果真是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比如身着白衣的飘姐什么的,自己就往地上一躺,爱咋咋地,反正那种情况下,跑也不了,打也打不过的,只能悉听尊便了。

况且,他也是经历过神奇的人。

那是他上小学的时候,有次周末,跑到舅舅家里找表弟玩,一去就是一整天,晚上回家,睡了一觉后,早晨就起不来了。

头疼欲裂,恶心难受,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旋转,昏天地暗的。

他母亲吓坏了,赶紧去村里火神庙里请来了先生。

他告诉先生,自己在村外的小河边玩,上了树,下了河。

之后,先生用碗盛了一碗清水,一手抓一把筷子,一手持菜刀。

先生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东西,然后把筷子立在碗中,筷子倒下后,先生接着念叨。

直到七八根筷子直挺挺立在了清水里,没有任何辅助力量,筷子竟然立着不动了。

先生极速抄起菜刀,猛然对着筷子竖劈下去,筷子四散而倒。

他迷迷糊糊看着倒下的筷子,便闭眼睡着了。

醒来后,他才从母亲口中得知,自己是被舅舅家不远的一位过世三年的老人摸住了。

母亲在先生的指导下,告知了舅舅,舅舅急忙去通知那位老人的家里人,说老人家现在在那边缺钱了,让他家里人赶紧去烧些纸钱。

那边纸钱烧好了,他也醒了,完事之后,身体再也没有不适。

鬼上身?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想不通的事多了去了,也就不再想了。

“还是有些紧张。”他笑笑回应着钟大志。

“习惯就好了,没有那么多事,你看那么多年了,我不还是好好的,年轻新同志,不要听有些人胡乱瞎几把胡扯。”钟大志拍拍谢重山的肩膀说。

谢重山深呼吸后说:“我听钟老师的,安心上班就行。”

之后两人在馆区内巡视一圈,各自回屋。

半夜,电闪雷鸣,但不见雨水飘落。

谢重山心绪不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便拿着手电出去转转。

墓葬主要都在地下,当初设计这座博物馆的时候,在墓葬周围上方建了几座天井,方便通风采光。

天井在闪电的照亮下,显得格外明亮。

谢重山看着一座座天井,心里有些紧张,想了想,还是回去吧。

他刚要转身的瞬间,闪电又来了,天井的玻璃出伸出一张人脸。

卧槽!

尼玛……这……

什么鬼?

谢重山吓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下意识关了手电,不管是人是鬼,他都想把自己藏起来!

他揉揉眼,想要看清楚一些,但是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是紧张中眼花了?

疑惑中的他,也不敢乱动,双腿肌肉紧绷,做好随时逃跑的准备,真有事了,还是得跑。

也真是奇怪,那一闪之后,天空开始淅沥沥下起雨,没有了闪电,只有轰隆隆的雷声。

这可怎么办?

谢重山脑门上开始冒汗,他自己也分不清是雨水还得汗水,只觉得脊背发凉。

他刚后撤一步,就看到有个黑不拉几的东西,从天井窗户中爬了出来。

你奶奶的……

是个人影黑影。

是人是鬼?

谢重山判断不出来,只见那黑影蹑手蹑脚,围着天井的墙边出溜而去。

他看不清,但是能看出黑影是滑走的,没有身形起伏。

是飘!

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一切都是寂静无声,除了雨点着地的噼里啪啦。

谢重山头重脚轻,血液直冲脑门,一阵眩晕。

他甩甩头,保持冷静,跑吧!

灯光一闪!

巡逻的保安正好来到天井不远处,保安可能就是随心无意一照,灯光恰巧打在黑影上。

你他么的!

是个人啊!

人吓人,吓死人!

那人背着一个包,鼓鼓囊囊。

谢重山胆子上来了,拔腿就追,边追边喊!

同时,他用对讲机通知各方值班人员。

那人慌忙逃窜,跌跌撞撞地跑进绿化树林之中。

保安也跟着追击,但他的速度远远跟不上谢重山,被甩在身后。

那人顺着树木草丛,溜进了黑暗,哪里黑,他便往哪里钻。

但谢重山眼神极好,目光所及之处,正是那人躲藏之地。

“跑啊!你他么的怎么不跑了!”

前面是死路,高高围墙挡住了那人的去路,谢重山在后面大声喊着。

他故意把声音喊到最大,这样可以吸引保安们追过来。

电闪雷鸣之间,那人从草里站了出来,背包不见了,手里握着一个杯子。

谢重山见过这个杯子,展柜里的东西,曹魏时期的白玉杯,通体皆是素面,没有任何雕花颜色。

这货是个溜手啊!

那人是个年轻小伙,和谢重山年龄相仿,都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但他的眼中充满怨恨,死死盯着谢重山。

谢重山心里发毛,不是因为那人像恶鬼一般的眼神,而是因为在两人之间的一条蛇!

这条蛇就是五步毒蛇,这种蛇咬上一开口,三五分钟就要了命,可见其毒性之强。

那人并没有发现五步毒蛇的存在,谢重山还是靠着闪电的光亮和手电的余光才在不经意间看到。

谢重山收住情绪,静默而立,身躯紧绷,小心着困兽般的那人,更加注意着五步毒蛇的动作。

远处保安的灯光闪闪,越来越近,他的情绪更加急躁。

望了一眼远处的灯光,他动了!

直扑谢重山而来!

谢重山微微张嘴,想要提醒那人不要妄动,但为时已晚,三五步的距离,他来不及更多的反应。

两手准备,猛然上前,瞬间对着五步毒蛇的七寸抓去,顺势又躲开那人用白玉杯的攻击。

五步毒蛇是抓住了,但那人的白玉杯却像巴掌一样呼在了自己左眼的眉角,发出闷的一声,碎裂开来。

谢重山在空中右翻身的力度,全部用在了蛇身上,把蛇远远甩了出去。

落在地上的时候,他才感觉到眼角一疼,白玉杯的碎屑已经爆裂飞入眼中。

哎……

难道是好人没好报?

我是在救你啊!

你奶奶个熊……

额……?

好像不对。

明明眼睛睁不开,怎么会有白光飞过?

额……

不管了,好困。

谢重山倒在地上不动了。

那人手上还有血迹,他的拿着白玉杯打在谢重山脸上的。

谢重山半张脸血次呼啦的,把他吓得双脚发软,连滚带爬地跑了。

雨水打在谢重山脸上,眼角处的白玉杯碎屑顺着雨水,流进他的眼睛,鼻孔,耳朵,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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