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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又美又飒,美人王爷赖上我上官望舒周承彦_光颐然小说

嫡女又美又飒,美人王爷赖上我》第6章 渣爹毒继母出场

上官灵玉不再上门找茬,桃儿和叶儿也被打怕了,躲在房间养伤。

如此过了三天舒服日子,上官望舒预料着上官灵玉该发作了,接下来的两天,应该会有一场风暴会波及到她身上。

晚上敷完药,喊来刘嬷嬷和心儿,开了个小会,再给了她们每人一小瓶的药水,让睡前抹在身上,明天或后天,会用得上。

果然,第三天一早,还不及吃早饭,继夫人赵氏就派了人来,要捉拿上官望舒主仆仨人至海棠院受审。

奴随主相,皆是一副盛气凌人之态。

仨人不争不吵,关了院门就乖乖跟着走。

前晚已通过气了,刘嬷嬷和心儿也不怂,她们小姐是仙人弟子,才不怕这些作威作福的凡夫俗子。

那位领头的老嬷嬷一脸凶相,想反绑了上官望舒,听二小姐院里的丫环婆子说,这个大小姐最近有些邪门,打架很是厉害,怕她在海棠院撒野,伤了夫人。

上官望舒可不依,要装可怜归装可怜,可不容这些恶奴瞪鼻子上脸。

今日不宜打人,她随手砸了院门外的一个陶瓷花盆,抓了碎瓷片抵在脖子上,装出一副不堪受辱的样子道:

“嬷嬷虽是夫人身边得脸的奴才,但再得脸,也不过是我相府的奴才。

我堂堂相府的嫡长女,再不受宠也不能失了我嫡女的颜面,你若敢逼迫于我,我就死在你面前,看你一个逼死主子的恶奴有何下场。”

那个嬷嬷是继夫人的陪嫁嬷嬷,姓何。

她向来在府里横着走,绑一个不得宠的小姐,于她而言不过是小事,还能让府里的所有人都看不起上官望舒,加重继夫人的威望。

没想到这个往日懦弱的大小姐,居然变得如此烈性。

何嬷嬷不敢真的逼死上官望舒,只得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不绑就不绑,夫人还等着呢!回头夫人收拾你,望小姐还有如此气性,哼……”

到了海棠院,没想到她的渣爹上官宇文也在,看来是真的很疼上官灵玉这个女儿了。

刚进门那个何嬷嬷就推了上官望舒一把,让她跪下。

上官望舒才不跪,顺着何嬷嬷的力道假摔倒地,像是扭伤了起不来,顺势坐在了地上。

何嬷嬷一愣,自己很用力吗?至于让人摔得起不来?

上官宇文眉头一皱,再如何不喜,这也是他的骨肉,一个嬷嬷就敢当他面如此跋扈?

赵氏可不管这些,只气恨地质问上官望舒:“你这个丧门星,好歹毒的心肠,你到底给玉儿下了什么毒?”

上官灵玉现在绝对不好受,上官望舒刺入她穴道的银针上抹了药,会让人奇痒难忍,若是不制住她的手脚,只怕会抓掉一层皮。

但这并不危害生命,痒足三日药性自会失效,上官望舒还不会这么快要她的命。

至于为何离开她的小院三日后再发作,那是因为银针上还抹了麻痹神经的药,延缓了发作的时间。

当然,上官望舒可不会承认是自己动的手脚,她悄悄掐了自己一把,马上就泪盈于睫,楚楚可怜地道:

“夫人这话是何意思?我何时给二小姐下毒了?

您若要置我于死地,直接动手便是,何苦还要往我头上扣这么大的罪名。”

赵氏冷笑:“玉儿从你那回来,就起了满身的红点子,奇痒无比,药石无效,你还敢狡辩?”

上官望舒继续装可怜:“夫人这话就奇了,我一闺阁女子哪来的毒药?再说,上官灵玉乃是我的继妹,我为何要毒害她?”

赵氏怒道:“四日前,玉儿从你那回来,说你毫无闺阁女子之仪,只因她带去的侍女不小心提到了你的容貌,戳到了你的痛处,就带着两个贱婢,殴打她身边的下人。

那些下人敬着你相府小姐的身份不敢还手,皆被打得满身伤痕,痛哭流涕。

临走前,玉儿感觉你扎了她一下,昨日就突然发作了,连大夫都束手无策,你还敢狡辩说与你无关?”

上官望舒看向坐在主位上,一脸深沉,并不言语的上官宇文,硬是逼出一副孺慕的眼神,无限凄楚地说道:

“爹爹,舒儿没有,您瞧女儿和刘嬷嬷、心儿,我们如何有本事殴打得了二小姐身边的人?

夫人怕是说反了,被殴打的可是我们。且夫人说女儿给二小姐下毒了,女儿还能控制毒发时间不成?

二小姐可是三日后才出的事,如何能怪到女儿身上?”

上官宇文对这个女儿没有感情,不过是随意养大了嫁出去,用于家族联姻的工具罢了。

眼下看着这个四五年没见的女儿,似是今年已及笄了,长得瘦弱又可怜,湿漉漉的眼里还泛着对他的孺慕之情,突然就起了一丝恻隐之心。

他自是不信上官望舒有本事下毒,大夫也不曾查出中毒迹象,玉儿也没有性命之危,只推断是不小心被什么毒虫咬了,才引发的痒症。

只他的夫人不信,非要他过来一起审问清楚。

上官宇文只当夫人爱女心切,毕竟玉儿痒得失了理智,身上脸上已挠出了长长的血痕,只得绑了手脚限制她行动,整个人哭喊得撕心裂肺的,连他这个当父亲的都不忍心看下去。

刘嬷嬷想起上官望舒这些年的处境,及上次落水险些丢了性命,悲从中来,忍不住就痛哭起来。

还不忘挽起了袖子,露出手臂上密布的瘀痕,红的紫的青的黑的,让人触目惊心。

心儿也哭起来,她倒完全是因为刘嬷嬷哭得伤心,她看了难过,忍不住就跟着哭起来。

哭着哭着,还在刘嬷嬷的指示下,也挽起了袖子,手臂上是和刘嬷嬷一样的各色瘀痕。

甚至因为她年轻皮肤白嫩,各种瘀痕颜色对比还更震撼些。

刘嬷嬷痛诉:“我们是下人,受些伤倒也无妨,可小姐她……她可是相府的嫡小姐,怎能如我们这些贱婢般挨打受罪,是奴婢们无能,护不住小姐,我们对不起小姐啊!呜呜呜……”

赵氏惊着了,玉儿不是说被她们打了吗?

莫非是说反了?

上官宇文脸上黑得能滴出墨来,他不疼这个女儿,可不代表可以放任下人欺凌她,这让他堂堂相爷的脸往哪搁?

他站起来走到上官望舒面前,掀起她的衣袖看了看,如那两个奴婢一般,瘦巴巴的双臂上满是瘀痕,红的紫的青的黑的,对比着白嫩肌肤,特别的刺眼。

还有一些旧伤,因为缺医少药恢复得不好,巴在皮肤上像丑陋的虫子。

他让管家去请个女医过来,遣了上官望舒和刘嬷嬷、心儿进海棠院内室,他要验明真假。

上官望舒可不怕验,就怕你不验,验了就坐实了她们受虐待的事实。

那些旧伤是真的,瘀痕却是上官望舒调配的药物所致,涂在皮肤上造成皮肤微血管破裂,形成了各式的瘀痕,却不会太疼。

事后再涂上解药,不会对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

女医看到她们一身的伤,极是震撼,这三个下人犯了多大的错?

至于被打成这样?

她自是不知道上官望舒是相府小姐,穿着上就不像,何况哪有小姐会受这种虐打?

待验完出来,这个年轻的女医眼眶都红了,告诉上官宇文,这些伤都是真伤,且身上腿上皆是,应是几天前受到虐打,看这情况,很可能还有内伤。

说完留下了几大瓶伤药,嘱咐最好再找个内科圣手瞧瞧,若是内伤不及时处理,恐有性命之忧。

瞧着上官宇文的脸色,赵氏就知大事不妙。

此次居然被上官望舒将了一军,早知如此,就不拉上上官宇文了。

最后,那日随着上官灵玉去找麻烦的六个仆从被杖责后发卖。

上官灵玉被罚禁足一个月,赵夫人被斥责管家不严,就这么轻轻地过去了。

对上官望舒的补偿就是治外伤内伤的药物,还有补品、首饰、衣物,毕竟她的穿着打扮实在太寒酸,还不如赵夫人身边的丫环体面。

上官望舒再趁机提出,希望能给自己月例银子,她一个相府小姐,零花用的居然是刘嬷嬷和心儿的月例银子,让人知道了会笑掉大牙。

上官宇文的脸又黑了,按照嫡长女每月十两的银子,补了上官望舒十五年的数目,共一千八百两。

再从本月起至出嫁前,每月十两月例银子,按月领取。

刘嬷嬷和心儿也涨了一倍的月例,再额外赏了各十两银子,算是封口费。

上官望舒给上官灵玉下毒一事,因为没有证据,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赵夫人不忿,发誓定要找机会为女儿报仇。

上官宇文知道夫人介意这个嫡长女的存在,从未待见过她,只是这生下的孩子也塞不回去了。

何况不过是个女儿,将来嫁出去了,又不碍着他们的儿子,何苦如此苛待她,落人话柄呢!

将来传出去,有损相府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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