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个勇者斗恶龙，它正经吗》第10章 丝袜
“记得把我带回家。”伊什特万拍了下麦克斯的肩膀，跟着他坐下来，“别喝大了。”
“啊，对，你连回家的路都忘记了？”麦克斯说。
伊什特万回答：“是的。”
多半出于伯格兰冒险行为的献祭仪式刚刚结束，不少职阶骑士和施法者刚刚离开大教堂，其中许多人选择聚集在此，痛饮相娱。麦克斯坐到桌前，大声敲响桌面：“嘿！嘿！我们是来庆祝多拿了两枚金币的，万斯的酒由我来请！”
显然有不少人都认识他们两个，有人打招呼，还有人问候：“万斯选上了吗？”
这显然就不是刚刚参加献祭仪式的人，旁边立刻有人跟他解释，刚刚的活动并没有确定最后的人选，还要经过考核什么的。
酒馆里摆了一张舞台，用魔法录音机放着流行爱情音乐的旋律，有名舞女在舞台中央跳会转圈圈的舞蹈，没怎么应和音乐的旋律，完全是顺着自己的节奏在走，转得极快、甚至越来越快，伊什特万没有看清她的脸，只能看出她身材纤细，柔软贴身的红舞裙下套着黑色的薄丝袜和粉色的舞鞋。座中的客人以男性人类居多，很多客人显然并不意在关注她的舞蹈技术，而只在她裙角扬到很高时爆发出戏谑的口哨声、掌声和怪叫。另外还有一个相当丰满的女招待，戴着浸满油污和酒污的围裙，在吧台后面倒酒、摆向一桌又一桌，对客人们的大呼小叫从容相应。
麦克斯敲了半天桌子，才等到女招待姗姗来迟，她语气傲慢：“敲什么敲？你要喝什么酒？”
麦克斯将一枚松阿贡金币用右手食指和大拇指弹出来，在桌子上转了两圈倒下，丰满的女招待用手掌迅速按住金币，塞进腰包。麦克斯笑道：“先来两杯你们最澄澈的葡萄酒，剩下的算作以后的酒钱。”
女招待看到金币后，眼神立刻温柔了不少，饱含媚意地横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突然变大方了，要给我小费了呢。”
“不，”麦克斯立刻否认，“那是万斯以前的作风，我才没有这么大方。”
女招待不满地撇了撇嘴，看向伊什特万：“你已经好久没来了，你是变小气了吗？”
伊什特万想了想，说：“我似乎是因为母亲生病，所以缺钱。”
麦克斯也说：“是的，你没听别的客人说过吗？”
“啊！”女招待仿佛恍然大悟，“是，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我都不太记得了。
“那真是很可惜！愿主保佑你的母亲平安！
“不过你为什么要说‘似乎’？你妈妈的身体是否健康、你是否因此缺钱，难道连你自己都不太确定吗？”
伊什特万耸耸肩：“我因为大献祭仪式而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是似乎影响不大，并不太影响我的身份和生活。”
女招待摸摸下巴：“啊，你失忆了吗，倒是跟我没什么关系……不过你不会连讨女人欢心的本事都忘了吧？那会很影响玛姬、安娜她们的。”
她说着，转头对着舞台大喊一声：“玛姬！你别转了！万斯来了！”
台上的舞女玛姬明显适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听到女招待的叫喊，才停下旋舞，仔细看了一圈酒馆厅堂之中的情况，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伊什特万身上，兴奋地应了一声“好！”就蹦跳着过来。
麦克斯连忙说：“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他指了一下伊什特万，“他都忘了自己长啥样了，你给他找面镜子。”
女招待笑着一边说“你可是舒锡城著名的斯塔森美男，居然连自己长什么样都忘了吗”，一边回头。麦克斯在她背后大喊“你记得拿葡萄酒！”
而伊什特万对“玛姬”这个称呼有所反应：“玛姬？是昵称吗？原名是什么？”
舞女玛姬已经积极地坐到他的座位跟前，笑着主动回答：“玛格丽特，你忘记我叫什么了？”
伊什特万这才仔细地看清她的面容，很秀气、精致的妆容，有些可能因为激烈的舞蹈而被汗水晕花。被女子殷切注视让他生出一些不可控的不安感，他回答：“抱歉，我忘掉了……”
“你不用说抱歉！”玛格丽特飞快地说，“你本来就更喜欢安娜一点，你把她也忘掉了吧？忘掉了就好，幸好她今天白天没有来，这样你失忆之后，就先见到我了！”
麦克斯嗤笑一声。玛格丽特也向他抛了个媚眼：“当然，我也很喜欢您的！”
但是她显然并不如这么随口一说的那么关注麦克斯，她的全部焦点都放在了伊什特万身上，还没等伊什特万来得及说什么，她就迅速掀起裙摆，裙角摊到大腿上，让伊什特万能看到裙角镶着一圈金线和蕾丝花边、还有上面沾的灰尘泥土。她右脚的粉色舞蹈鞋踩到伊什特万的靴子上，踮着脚尖，绷直，纤细的曲线流畅地淌下去。她笑着说：“那我得提前给您一点纪念品，如果你不喜欢就扔掉，但是我得给你。”
说着，她伸手探进裙底，伊什特万听到吊袜带被打开的细微布料响动。她用两手食指往下卷起丝袜，很快就堆起一团，露出苍白的、不够细腻的肌肤。
伊什特万一惊，下意识拒绝：“我对您印象不多，我恐怕我不能……”
这动静也显然惊动了不少旁边的人，有人凑过来看热闹，还吹口哨。吧台后的女招待还在淘酒糟，听到动静后用手在围裙上抹了两下就冲出来，看到只是舞女在脱丝袜送给客人做纪念品，当即放心地笑叹一声，转身重新钻回酒桶之间。
麦克斯本来似乎还想继续看戏的，看到伊什特万真的很紧张，笑着对玛格丽特说：“他没法把这东西带回家的……他妈妈恐怕还以为他仍然是个守身如玉的处男，甚至没有自慰过。”
玛格丽特用左脚踩掉右脚的舞鞋，将丝袜团成一团塞到伊什特万手里，伊什特万也只能先接住，入手滑腻。她用一种故意显出凶巴巴的口气说：“那你就扔了吧！我说了你可以扔的！”